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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找到了很久以前上课偷偷写的一篇士郎VS红A的神经病战斗!

  • 更新日期:2020-09-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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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找到了很久以前上课偷偷写的一篇士郎VS红A的神经病战斗!

突然找到了很久以前上课偷偷写的一篇士郎VS红A的神经病战斗!

创界山。

那是——只有被神明选中的人才能到达的异世界。

而我们的正在上学的小学生·牛膜汪——

——不对不对不是这个对不起我搞错了!

在整理书柜的时候,突然从缝隙底下找到了很久以前高一的时候上课偷偷写的一篇士郎VS红A的神经病战斗,里面充斥着莫名其妙的展开和设定,一定会被月厨骂!高一的我简直好棒棒啊!

但是,我觉得好有趣啊。

为了文字的连贯性和演出效果,尽量少插图了。

以下是正片。

*

突然找到了很久以前上课偷偷写的一篇士郎VS红A的神经病战斗!

*卫宫士郎

“溺死在你的理想里吧。”

说完这句话,眼前的红色男人便如同融入月光与空气的缝隙一般消失了。

*

魔力早已耗尽。驱动着因过载而趋近坏死的魔术回路,直接用生命转化为魔力,成型赝品之剑。眼睑被自己的血污染,每一次投影都可能是最后一次投影。

“——咕、”

强硬地用肋骨接下冲击后,我忍受着被碾碎的痛楚,尚未待剑在手中成型便用破碎的脚尖踏向地面,再度往眼前的红色男人冲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没用的。”

“————”

周围的景物猛地向前飞去。早已破碎的艾因兹贝伦城堡顶端,沾满自己鲜血的大理石地砖,以及仍然在原地仿佛从一开始就不曾动过的Archer,在我的视网膜中如同漩涡般疯狂地滚动着。

“——咳啊啊啊啊啊啊——”

背后撞上了支撑城堡的梁柱。肉体破碎,神经像火一般燃烧着。左右手握住的,只剩下涂满自己血液的剑柄。手腕向不自然的方向扭曲,肋骨接近粉碎。远方男人红色的风衣仿佛包裹住了我的视线。只有呼吸还在进行,灼热的空气几乎刺穿咽喉。

“怎么了,卫宫士郎。已经站不起来了吗。”

浓稠的声音再次击穿大脑。我不能倒下。我还能战斗。只有这个男人,无论如何,都不能输。

“……还、差得远呢……!咕、咳……!”

咳出堵住喉咙的血块,强硬地用生命力补强破碎的双腿。再次灼烧大脑,驱动魔术回路。我倚着柱子,站了起来。

“——Trace,on”

心脏几乎挤碎胸腔。全身的神经发出崩坏般的悲鸣。手中的光芒淡出后,与那个男人一样的夫妻剑——干将莫邪的触感,让我稍微平稳了呼吸。

“——真是令我吃惊。这已经是第17次了吧?仅凭现在的你就能投影出这种数量,我也许应该夸夸你。”

“……吵死了。”

“但是,也已经到此为止了吧?单纯地用生命力来做魔力的供源,而且使用得如此毫无克制。如果你留下魔力来从旁伺机战斗的话,说不定还可以活得更久一点。”

“——吵死了啊!!”

趁着这个隙间,我撕裂肌肉般压低双腿,突然向他的侧翼冲去。十米九米八米五米——!

“哼。”

Archer仍然站在原地不动。随即,让人不敢相信这是孤立Servant能释放出的、令人作呕的魔力量,将空气黏稠地固定住。他的手臂突然消失了——不,是单纯因为太快了而看不见了。莫邪的剑刃朝我的方向、连同空间都被卷入般袭来。如果直接承受这一击,我恐怕连尸体都会化为灰烬吧。

但是。

“Trace——on,Count Double——!”

我猛地滚向Archer的背翼,在过程中射出了手中的双剑。不必确认,这一击绝对无法对他造成伤害——大概就连接近他都无法做到吧。但是,只要有这一点空隙的话——!

“Trace on——!!”

顺着滚动的冲力,我直接一口气冲上Archer的背后,用尽浑身力气朝他的后颈斩下——!

——框。

手中传来的,却是震动骨髓的坚硬触感。

“跟凛一起这么久,你还是毫无长进啊。”

“——什——”

剑戟再次应声破碎。烟尘散开,浑浊而鲜红的男人的轮廓淡入被凝固的血渍粘著的瞳孔中。

“——”

他一步也没有动。

保持着背对着我的站姿,他着着实实吃了我的一击。但是,Archer的后颈——我刚刚拼尽全力挥下剑的地方,除了因过热而冒起的蒸汽外,连半点伤痕都没有。

突然找到了很久以前上课偷偷写的一篇士郎VS红A的神经病战斗!

*Archer

我以正义之名拯救世人。

每当发生战争,我会保护无辜的人民。每当发生灾难,我会尽力拯救受害者。我保卫世界之和平,于是我成为了英雄。

我也以正义之名杀害世人。

诚如凛召唤英灵的咒词所言。“吾乃成就世间一切善行者,吾乃集世间万恶之总成者。”拯救人民,就必须杀死敌人。保卫世界,就必须根除邪恶。我不断地拯救着世人,也不断地杀死世人。这毫无疑问,即是正义。

但是,以前的我,所憧憬的未来,并不是这样的。

“我想成为正义的伙伴。”

——确实如此,你做到了。

“我想成为正义的伙伴。”

——但你永远无法拯救所有人。

“我想成为——”

“抱着你的理想溺死吧。”

正义,是无法拯救所有人的。直到双手被鲜血溅满,我才明白这一点。拯救某些人,就意味着要杀死某些人。正义的胜利,也就是邪恶的死去。

不知何时,我被那个红发少年眼中充斥的近乎疯狂而又扭曲的自我满足震惊了。

我曾怀抱的理想,得到的竟然是这种怪物一般的终末——

卫宫士郎不是一个完整的人。

为了纠正这家伙的错误,从荆棘之路上退下。

我必须杀了他。

突然找到了很久以前上课偷偷写的一篇士郎VS红A的神经病战斗!

*卫宫士郎

做了一个梦。

在遥远的荒野中,只有破碎绝望的天空存在着。

在那之下,有一个不怎么起眼的小山丘。

那是无数尸体堆砌而成的山丘。

——“Yet,those hands will never hold anything.”

一个红衣的男人,站在山丘之上。

双手所持之物,为陪伴一生之爱剑。

“未曾尝得一败,亦未曾逢得知己”

——这是某个英雄的结局。

胸膛。翼骨。腹部。肩膀。手臂。足胫。无数剑戟融于其中,穿插而过。

这场战斗,是他的胜利。

——也是他理想的死去。

突然找到了很久以前上课偷偷写的一篇士郎VS红A的神经病战斗!

“如果对手过于强大的话,就试着想像一下吧。”

Archer转过身,面向我。

“凭现在的你,是无法打败我的。”

“……不试试看怎么知道。”

“你的理想从一开始就是错误的。对于卫宫士郎来说,构建在理想之上的想象才是力量。”

“我没有错。”

“你所谓的拯救,只不过是你扭曲人格的自我满足罢了。”

“不对。”

“到最后,没有一个人会获得幸福。你身为不情愿登上王座的英雄,得不到任何东西。”

“……我不需要。”

“你所拯救的人们会攻击你,诋毁你,伤害你。”

“……如果这样能让他们幸福的话。”

“你会被杀。”

卫宫士郎的心中充斥着被害者的回响。

但是。

“被害者”中,没有自己。

自己是保护者,所以没有列入被拯救的行列。

“或许是这样没错。”

我几乎捏碎拳头。不是的。不对。我跟这个男人不一样。这家伙,我绝不能认同。

“混账老爹的理想也是成为正义的伙伴。对,我是从他那继承的。”

Archer站在原地,用更为令人作呕的尖锐眼神盯着我。但是我不能退缩。

“但是。这不是借来的。”

我向前踏了一步。

“与樱度过的每一个早晨。和柳洞一起在学生会室吵吵闹闹地吃午饭。总是一副精神过度样子的藤姐。平时总是和我拌嘴的美缀。还有一直找我麻烦却当我朋友的慎二。那些散发着光辉的美好过去。太过坚强的Saber。一直陪伴着我的远坂。——还有,前方遥不可及的你。”

我投影出赝品之剑,向Archer靠近。

“多亏了你们,我才真正从灵魂中确信了。我没有错。”

我驱动破碎的脚尖,冲向Archer。

“——因为,”

挥剑。

“——我和你不一样!!!!”

锵——

Archer结结实实地用右手的剑挡住了我的攻击。

“——咕——!!!”我疯狂地施加力道。

“好。就让我看看吧。——究竟是正义的使者比较强,还是正义的伙伴比较强!”

Archer横向甩开我的剑刃,用右拳直直刺向我的咽喉。

“——切!!”

“——I am the bone of my sword”

我慌忙向后跳开。但是,黏稠的魔力突然流向他的右拳,瞬间成型 。

“——什——”

我几乎将双腿扭断般匍倒在地上,在瓦砾的碾压中回避了Archer的攻击。

“……太阳剑Gram。”

突然找到了很久以前上课偷偷写的一篇士郎VS红A的神经病战斗!

他手中,一把象征着誓约与胜利的原型武器,直直指向上一秒我仍润在的空间。如果再晚一点,我的喉咙就被切断了。

“——哼!”

Archer滑动长剑,直直朝我砍来,利用刺出的惯性,仿佛要把我连同大地一同斩断。

太快了——无法回避。

——大脑作出了这样判断后,身体立刻开始反应。

对。

既然在现实中无法战胜,那就在想象中打败对手吧。

有什么,有什么武器能够拥有抵挡太阳冲击的力量呢?

——对。脑中回放的,那个黑色巨人的身姿!

轰——!!!    “——Trace on!!”

——大地崩殂。

震慑大地的冲击几乎让我的双手粉碎,或许手指早已骨折了吧。

“——!!”

Archer向后退了一步。

“……这是,Berserker的……是吗。”

我的手中,一柄仿佛象征着暴力与征服的粗犷石斧,挡住了Gram。

“——哈啊啊啊!!”

我成功了。这是第一次,挡住了Archer的攻击。

——对,这家伙根本就没什么大不了的。

仅仅只是一只落魄叫嚣的“英雄”罢了——!!

“哼。有意思。”

“——咕啊啊啊——!!”

我举起巨斧,横向斩向Archer,然而他却轻松地跃开了。

——中了。

“——「百头灭杀(Nine Lives Blade Works)」——!”

突然找到了很久以前上课偷偷写的一篇士郎VS红A的神经病战斗!

我轻轻念出了这句话。

“……什么?!”

Archer惊讶的表情一闪而过。他已经无路可逃了。

几乎压碎地球的重力,藉由超越人类极限的高速九连击成型。

他举起双剑,越过头顶试图防御。

一秒后,被掀碎的世界残骸轻易地吞噬了他的身影。

*英雄

“为什么不用宝具?那个盾的话,应该是可以做到的。”

我望着已经全身是血、逐渐半透明的Archer,问道。

“……”

他什么都没说,只是笑了。

“……卫宫士郎。”

也许只有一秒钟,也许已经几百年。Archer发出了声音。

“……如果是你的话。”

“……”

对话就此终止。

这段未来与过去、理想与正义的丑恶战争,以某个男人的落败划下了终点。

身体被魔力反噬,眼睛已经看不见任何东西。在意识的边缘,在倒下的前一瞬间,好像听到了被风吹散的刹那之声。

——凛就交给你了。

意识断线。

Fin

突然找到了很久以前上课偷偷写的一篇士郎VS红A的神经病战斗!

突然找到了很久以前上课偷偷写的一篇士郎VS红A的神经病战斗!

当时写字估计是我一生中写字最好看的时期了。

突然找到了很久以前上课偷偷写的一篇士郎VS红A的神经病战斗!

文/菜包

微信公众号:ACGK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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